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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校1955届校友徐銤当选中国工程院院士
作者:佚名    新闻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3449    更新时间:2011-12-9
2011年12月9日中国工程院公布了2011年院士增选结果,485名有效候选人经过两轮评审和最终选举,54名新院士出炉。我校1955届校友徐銤当选为中国工程院能源与矿业工程学部院士。

  徐銤,1937年4月出生,中共党员,1961年9月参加工作。中国原子能科学研究院研究员,中国实验快堆工程指挥部总工程师。现任中国核工业集团公司首席快堆专家,中国原子能科学研究院快堆工程部总工程师,研究员。

  1961年7月,毕业于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核反应堆工程专业。1961年9月至1971年,先后在北京原子能所和北京194所从事核反应堆零功率装置物理实验研究和快堆技术研究。1971年底至1987年6月,在核工业一院从事快堆发展战略、快堆设计研究和快堆科研。   1987年7月至今,在中国原子能科学研究院从事国家八六三高技术计划下的快堆发展战略和技术路线研究,技术上领导快堆科研,快堆设计。主持制定了我国快堆发展规划和主要技术选择。徐銤曾将所获得的中国原子能科学研究院首届突出贡献奖奖金10万元捐出作为中国快堆技术创新奖的启动资金,因此将该奖项命名为“徐銤奖”。   “徐銤奖”每年评选一次,用于奖励中国原子能科学研究院从事快堆工作的优秀科研人员。

  徐銤1955年毕业于扬州中学,父亲徐定一更是我校著名的数学教师,叔叔徐韶九是我校体育教师。其父父亲徐定一虽然是数学老师,却沉迷于化学。“徐銤”中的“銤”字就是化学元素周期表第76号元素的旧称。“之后,我弟弟妹妹的名字都是按照元素周期表排下来——铱、铂,轮到我最小的妹妹,父亲直接取名为‘铀’。”徐銤曾回忆说。

  1955年,徐銤从扬州中学毕业。“原准备报考北大数学系,或去杭州读纺染,但恰逢清华大学来校招生,选我报考清华读‘原子能’。入学时,工程物理系尚未成立,名义上是机械系工程物理专业。两年后成立工程物理系,我读的是反应堆工程专业。”1961年,徐銤从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毕业,来到中国原子能科学研究院。4年后,他第一次听闻“快堆”——快中子增殖反应堆——这个概念。当时国外正在发展这种新堆型,原子能院也开始跟踪这一国际前沿课题。

  “首先发展快堆的国家将在核能事业中得到竞争的利益。” 1965年,美国科学家费米的这段话让徐銤思考良久。从那时起,它就已成为徐銤认定的工作目标——他要让中国的核能事业得到竞争利益。1968年,他正式进入快堆的科研队伍。1970年,徐銤参加了我国第一个快堆零功率装置——东风六号的启动实验。这是他与中国快堆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说起这段往事,徐銤难掩那份骄傲和自豪。这次零的突破,也开启了他与快堆的不解之缘。



 

情系快堆40余年的共产党员

——记中国实验快堆总工程师徐銤

  中国原子能科学研究院实验快堆总工程师、共产党员徐銤,44年来一直奋战在堆工事业第一线,为我国反应堆事业的发展作出了突出贡献,曾于1995年获中核总直属机关优秀党员称号,1996年获中央国家机关优秀共产党员称号,2001年获国家“863”计划突出贡献奖及先进个人称号。

为国为民侠之大者

  在清华大学反应堆物理专业毕业的徐銤,服从国家需要,来到了现在的中国原子能科学研究院堆工所。几年后,他正式进入快堆的科研队伍。

  1971年,国家一声令下,徐銤义无反顾地来到了“三线”,准备筹划快堆下一步的发展。正值“文革”期间,国家经济困难,没有足够的科研经费,加上发展方向和技术路线都不明确,快堆的研究陷入了困境,几乎看不到任何希望和前途。这时候,许多人选择了放弃。爱人也劝他,就算是为孩子的前途考虑,也应该回北京。但他不管外界条件如何,一直没有停止自己的研究工作。

  1987年,回到北京的徐銤全身心投入到快堆的研究和建设中,同时,他也在不断地学习和思考。随着了解的深入,他越来越觉得快堆是国家需要的,强烈的责任感如千钧重担压在他的肩头。在他心中,有一幅蓝图:第一步,实验快堆;第二步,原型快堆;第三步,大型商用快堆。

  与此同时,关于快堆的争论并没有停止。在遇到挫折的时候,徐銤不断地论证宣传并积极地向各级领导汇报阐述发展快堆对我国经济建设的重要性。有一次,他碰到了王淦昌,就向王老汇报了快堆的情况,本来是研究聚变物理的王老,一下子被徐銤讲的内容吸引住了,有人来找,都顾不上接待,说:“我正在听一个报告。”后来,王老也成为快堆的支持者。徐銤认为,领导没有时间专门去研究一个问题,这就是一个技术人员要做的事情。他还告诉大家:“快堆要发展,从技术上来讲,是毫无疑问的,但碰到这样那样的困难,得不到有关部门的支持,这个责任在我们,我们宣传得不够。”也曾有人这样说他,搞不搞快堆是国家的事情,你再怎么宣传还是带有个人色彩。可是,徐銤依旧固执地坚持着,乐观地等待着。

  今天,国家重视核能发展,正在建设的中国实验快堆已成为“863”高技术能源领域最大的工程项目。事实证明了他的推断。现在,徐銤在抓实验快堆的同时,开始把目光更多地放在了快堆发展的第二步——原型快堆的发展规划中。

   “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徐銤之所以在快堆发展的过程中始终能够信念不改,源于他对事业、对祖国的深厚热爱和对科学的执着追求。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信念,根深蒂固地在他心灵上萌芽、生长。

呕心沥血发展快堆

  由于我国对快堆设备和系统设计制造技术储备不足,为了减少国内研制费用和验证时间,决定部分采用俄罗斯快堆设备和系统技术方案。作为总工程师,徐銤在技术上领导了这一合作。在合作过程中,他始终强调“以我为主,中外合作”的原则,在许多专业上,要求与俄罗斯做平行设计,实现设计自主化。在他的带领下,首先完成了中国实验快堆的概念设计,然后组织中方人员在消化吸收俄方技术设计的基础上,独立完成了快堆的初步设计,并于1997年底通过审查。而后,又独立完成了施工设计。

  由于技术难度和任务量大,对于徐銤来说,工作不分上下班。多年来,不管节日放几天假,他几乎从来就没有完整地休息过一次。由于工作需要,徐銤经常参加国际国内的各种会议,对他而言,开会就是开会,附带的游玩他一般都不去。徐銤说,心里挂着太多的事情,玩不下去。2004年9月,他去珠海参加中俄第五次协调会,会议结束后,大家都陪客人出去观光游玩,他却一个人呆在宾馆里,赶写了几十页有关快堆规划的专项建议书,两天下来,磨得右手的中指都肿了。

  为了事业,徐銤牺牲了很多。在女儿一岁多的时候,有一次外出学习,当几个月之后风尘仆仆地回到家时,女儿看着他的脸,竟然怯怯地叫了一声“叔叔”。在四川的16年,儿子的小学和中学都是在那里读完的,由于当地教育水平有限,一般家庭都在坚持对孩子进行辅导,他却没有时间,所以,儿子考大学时成绩不理想。每当提起这些,徐銤都深感内疚。他说:“作为一个技术人员,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

  是的,他不想当“工作狂”,要不是肩头那付沉甸甸的担子,只要有可能,他何尝不想分一点时间给他们?爱人身体不好,曾经患有胆结石,在做手术时,单位要派人帮他照顾,但他一定要自己亲自护理。爱人说,他这样做倒不是因为他身体有多好,只是他能吃苦,有一股劲儿在支撑着他。是啊!毕竟已是68岁的老人,血压高,导致早上起来眼睛经常肿。但只要一干起工作来,这些似乎都可以抛到九霄云外,只有乐在其中。

  有人说,老徐活得太累!这时候,徐銤会开玩笑地说:“我是春耕的牛,当然要累了!”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在从事快堆研究的年轻人眼里,徐銤不仅是一个技术带头人,更是一位充满人格魅力的长者。

  做学问,他态度严谨,对此,他的博士生﹑现在快堆的总设计师杨红义深有感触:我入学英语考试,他精选了关于英国快堆发展的文章;开题报告,他细心修改,连一个标点、一个错别字都不放过,并提出问题反复讨论;准备论文答辩时,二三百页的论文,他逐字逐句地看,还就如何提炼论文的思想,如何体现创新性等问题进行深入讨论,有些问题还建议和院外专家共同探讨,搞不清楚就不能答辩。就连报告时的幻灯片,他也要亲自过目把关。

  尽管业务上他对大家要求很严,但是交往中他从来都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和年轻人一起讨论问题,从来没有任何架子。他说,要尊重别人,不是只体现在言谈举止上,要尊重别人的人格,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快堆是要靠大家齐心合力来完成的,我一个人的力量太微不足道,尊重每一个人才能充分发挥大家的聪明才智。

  虽然是总工程师,但徐銤经常说:“我不是什么都懂,我只是懂某一个方面,工程的事很多我不懂。”他的这种实事求是、谦虚谨慎的态度赢得了大家的赞誉。他告诫青年人一定要努力钻研业务,要做到“三个一”——对待技术问题要想深一步,想宽一步,想远一步。他不仅这样要求年轻人,自己也从未间断过对国外快堆资料的学习研究。

  由于快堆的建设缺少相关经验,再加上技术难度大,在某些问题上,经常会发生各种意见的碰撞。这时候,徐銤总是召集大家共同商讨并对大家说:“决策是集体智慧的结晶,对了,荣誉是大家的;如果说有哪一点做得不对,或是做错了,那是我总工程师没有尽到责任,我来承担全部责任!”这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话,表现了一个共产党员何等的胸怀和气魄!

  学高为师,德高为范。在他的感召下,一大批年轻人不受外界高薪的诱惑,留在了原子能院,留在了快堆。

区区小事彰显本色

  走进徐銤的家,你多少会有一些惊讶!使用面积不足60平方米的房子,没有经过任何装修,只见到光秃秃的水泥地和朴素的家具摆设。

  在他家里,一部电话有两个账户。本来这部电话是单位配装的,由单位统一来交费,但他坚持私用长途要单立用户,自己交费。他在家里办公用的墨水、信纸、胶水等也是自己买。

  去集团公司开会,他有时不要工程部派车,坚持自己坐班车,他说,时间来得及,挺方便的,再单独派车太浪费了。工程部要派专人每天给他打开水,他坚决不答应,每天自己提着开水瓶去打水。写材料时,稍微潦草一点,他就不厌其烦地重抄一遍,然后再拿给别人去打字,生怕给别人添麻烦。

  徐銤的认真细致不仅表现在自己的技术工作上,几乎对每件事都一丝不苟。在原子能院去年组织的一次关于档案管理工作的答题中,最后一道是选作题,许多人都没有做,但徐銤认认真真地写了四条建议,个别写错的字还用涂改液进行了修改。

  生活中的徐銤是一个善良、热心的人,在四川时,每次到北京出差总是帮同事带好多东西回去,只要有人提出来,他都痛痛快快地应下来。

  这就是徐銤,他是一个共产党员,是一个平凡的科技工作者,也是一个充满人情味的长者。他说:“作为党员,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为国家作贡献了。”没有任何的豪言壮语,他用自己44年如一日的实际行动为这句简单的话写就了最完美的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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